甲午年伊始,驚患面癱。爾後,深一腳,淺一腳地陌路擇行,趟過了數月時光。面癱終於得以痊愈。其實,是否真的痊愈,沒有去醫院進行檢測與認證。任什麼人也架不住天天跑醫院呀?我可是跑醫院跑得煩煩的了。自己感覺好了,便是好了,無需他人承認。每日晨跑在公園裡,細細地觀察著每一張看到的人臉,才猛然發現,原來歪臉,斜嘴,大小眼的人隨處可見,比比皆是。身體的左升右降非常直觀地反應在臉上。如果升降不平衡,兩側臉就會一邊高,另一邊低。不自知的人,大有人在。看來,不健康的人群要遠遠多於健康的人群了。要想找完全健康的人群,似乎只有解放軍戰士這個群體。幾乎是遇到的每一個解放軍戰士身板都很正,很直,人也很精神,散發著健康的光彩。尤其令人羨慕不已。不過,大腹便便的解放軍大官們,一般均不在其中,其列。俗話說,禍不單行。此話不假。五月裡,急腹症進急診。住院三日,膽囊與結石,棄我遠去矣。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細思甲午年似乎是個坎兒。起碼之前,少說有十幾年时间,灑家幾乎就沒有看過病,也没有进行过醫保報銷。因為醫藥費離起付線甚遠,故從未報銷過。可就这甲午年一年来,不病就不病,一病就都是大病。虽然不是要了命的大病,可就这樣的軟磨硬泡,死纏亂打,真真就是往死裡磨人,還沒完沒了地燒錢。末了,還不知道究竟會是個怎樣的結局。甲午年年底,許是膽結石手術傷了身體的正氣,潛伏的面癱很靈動,乘虛而發,配合的極好,立時三刻地突然閃現,並且急劇發展,極速惡化。右側下眼瞼終日肉跳不止,極似那裡突然多了個跳動不止的小心臟,繼而右耳耳鳴不斷,令灑家終日片刻不得安寧。這比面癱可難熬。忍不住,急不可耐地直奔協和醫院,而後又去宣武醫院。兩權威醫院神經科均診斷為面癱後遺症發展為面神經痙攣,最終將發展為面肌痙攣症,最終將導致面部萎縮。西醫判斷是面神經感染病毒導致面癱。面癱治療沒有進行抗病毒治療的結果。頓時,友邦驚詫了。是誰沒有進行抗病毒治療?不是你們醫院嗎?無語。這概率夠高的,極似在潘家園市場撿了個大漏。驚是驚著了,可沒什麼可高興的。但是目前,確實是無藥可醫。中醫院更有意思。一個主任級別的專家告訴我,這個病,中醫西醫都治不了。目前,只能做面神經阻斷手術,切斷面神經末端分支,或許可以解決肉跳與耳鳴的問題。這個手術,我就可以給你做。啊?那豈不是又回到了面癱?可是你的肉跳和耳鳴不是解決了嗎?那是,面都癱了,想跳也跳不起來了不是?你是大夫嗎?這是治病嗎?你不覺得你這個主任太荒唐了嗎?網上搜了個手術圖片。慘不忍睹。嚇傻!氣瘋!醫院帶來的心驚肉跳,遠遠高於疾病本身的心驚肉跳。灑家攤上大事了果斷棄醫,落荒而逃。沒有時間悲傷!瞬時就想起了國際歌: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支柱型思維!了不起的國際歌。幸虧還有網絡可以依靠。網絡不負我所望。基本上,連搜,帶了解,帶下訂單,也不過就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一鍵輕鬆搞定。有趣的是,店主一聽灑家是面神經痙攣,再打問年齡,就開始再三聲明此藥不對症,此藥無效。死活也不肯賣藥與灑家。灑家也不是個軟棉花捏的,生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堅定意志,死活就事要買。哪裡還有買不到的呢?十顆區區渺小的,綠豆般大小的,包裹著小紗布的小藥丸,據說是還春秋時期的古方,古法,古藥。古方,古法說說而已;那古藥也就算了信不信的,買了就用。每日一顆。午時塞入病側鼻孔。24小時以後換新藥。三十顆為一個療程。當天午時,首顆藥丸一經塞入,清湯鼻水流淌不止;患側穴位壓疼點均有明顯的脹感的萎縮以及藥力循經的傳導感;僅幾個小時以後,面部下眼瞼無肉跳感,穴位無壓疼感,耳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輕而易舉,似無恙?
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真可謂一丸藥定乾坤啊!
待十顆藥丸用畢,病已痊愈,並且期間毫無病感。
告知店主,以示感謝。
店主似乎緩過勁兒來了,回到了本尊,再三建議再購買20顆湊齊一個療程,說是去根兒。
一笑了之,飄了。
至今仍無恙。
成本元。
這決定勝利的一仗,硬碰硬的是瞎貓碰上了死老鼠。
還是自己個兒碰的。
面癱啟示錄:
1)西醫確診;
2)中醫針灸,面針粗暴呦;
3)拒絕激素治療;
4)物理治療,溫柔以待;
5)民間野藥,嘗試就是出路;
6)面癱是個遷延的病,扶正固本乃身體無恙大計;
7)身體素質決定了病愈的速度。
謹以舊時此文奉獻,希望對有需之人有所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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