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裙子,我们就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穿小裙子的小姐姐。尤其是夏天一到,穿裙子的女生会越来越多。
但是桃子最近发现一个神奇的现象——穿小裙子的男生也比之前多了。
前两天桃子逛街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裙装的小哥哥,白衬衫搭配上格子裙,他绝对是那条街上最靓的崽。
他让我想起前不久JorgeGaray发起的一个鼓励男生穿裙子的线上趋势,其中有不少男生穿裙子出镜↓
还别说,男生穿裙子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现在社会似乎已经默认了穿裙子是女生的特权,可男生凭什么不能穿裙子?而且现在天气这么热,男生穿个小裙子又怎么了?
??
谁说男裤女裙没有例外?历史上,裙子是最早的用来遮蔽身体的物品,男女通用。
早期人类将动物的毛皮或者其他材料围绕在腰间,就成了裙装最原始的形态,这种裙装在中西方通用。
之后,男生穿裙子的现象一直普遍存在着。
在西方,7、8世纪,因为服装工艺的进步和便于劳动的需要,男装朝着简单、便于行动的功能化方向发展。
9世纪越来越多样的长裤出现,从此成为了男装的男性性别符号,标志着男裙“合理性”消失,男裤女裙的界限正式被确定。
而古代中国的男装多以袍服、长衫为主,袍在某种定义中也为裙裳。史书上记载道:“上古时代的黄帝垂衣裳而治天下”,说的就是黄帝是身着男裙(裳)治理天下的。
辛亥革命之后,西化的生活方式和服饰思想传入我国,男裤女裙才逐渐成为普遍化的着装。
总的来看,在服饰发展的过程中,男人穿裤子、女人穿裙子慢慢地成为人们的共识。
但当代依然有许多地区保留男性着裙装的习俗。
最著名的男裙当属苏格兰的短裙“基尔特”(kilt)。苏格兰短裙是十分正式庄重的服装,那是苏格兰人的民族符号,他们经常在婚礼等其他较为正式的场合穿。
还有热带及亚热带地区的部分土著居民和少数民族也保持着男生穿裙子的惯例。例如斐济男人生活或工作都经常穿着一种名为“sulu”的裙子,斐济最大的奇闻就是斐济男人穿着裙子满街跑。
而其他坚持男性裙装的人群则有些小众。
例如我们常说的女装大佬,他们有的是因为个人兴趣而穿裙子,有的是为了获得自我感官的满足而穿裙子,还有的是为了吸引目标对象而穿裙子。
-漫展男厕清一色小裙子-
又例如一些先锋潮流的时尚男性,他们在无性别时尚发展和流行之际,走上了穿裙装的道路,并以此来坚持自己的热爱,表明自己时尚的态度。
-图源橙雨伞公益字幕组-
大卫·贝克汉姆曾在采访时说,他喜欢买裙子,也认为自己穿裙子很好看,喜欢在外出活动时候穿着。
在他的自传中,他说穿裙子纯粹是遵从他内心的一种选择,穿裙不但让他觉得舒服,而且也让他觉得很自信,很能表达他自己。
-贝克汉姆的裙装-
??
男生穿裙子,只有0次和无数次?
我们经常看到B站评论区让UP主安排女装,而“女装只有0次和无数次”这句话也口口相传。为了了解穿过裙子的男生对男生裙装的看法,桃子采访了几位男性友人,他们的回答如下:
——“我逛街也会穿裙子,没什么的,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不影响他人,是没什么关系的。”
——“我爱穿裙子,20年前在家偷偷穿,现在公开穿,我好开心。现在是开放的社会,男人穿裙子很正常,希望爱穿裙子的男孩大胆穿起裙子吧。”
——“我刚开始不喜欢裙子,后来想不穿裙子都难。”
裙装一时爽,一直裙装一直爽。
男生穿裙子容易上瘾是有多方面原因的,除了兴趣使然,还有裙装带来的满足感以及舒适感。
裙子也能展现男生的形体美,这是穿裙装满足感的来源。
不同样式的裙子适应不同的男生,男生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常见的及膝裙可以展示男生腿部的力量,稍稍紧身的裙子可以凸显男生腰部和臀部的力量。
而且现在男生的腿都好细啊,桃子都有些羡慕了,穿裙子美一美又何妨呢!
对比之下,穿着裤子显得人精神,尤其是西装裤,给人一种正式的感觉,穿裙子则能让人下体感觉更放松、舒适、透气,有益身心健康。
不得不说,两种都是不错的着装选择。
但对男生来说,夏天穿裙子绝对爽到爆炸。
众所周知,男生的蛋蛋对温度有着很高的要求,温度过高不仅会影响小蝌蚪的质量,还容易引发不育症等疾病。
夏天本来就很热,如果再穿一条紧绷绷的裤子,蛋蛋会被闷着处在高温状态,这万一蛋蛋出了点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如果想保护自己的蛋蛋,最好选择宽松的下装。很多人选择肥大的五分裤,还是难以保证裆部的通风透气,而且因为裤子的特殊结构,裆部的温度很难低下去。想让蛋蛋时刻保持清凉,宽松、透气的裙装就是首选了!
-图源好奇博士-??
男生穿裙:颠覆性别的狂欢
长期以来,服装被视为性别体现的载体,而男生穿裙子被认为是对固化性别秩序的颠覆和反抗。
即使有民族和地区保留着男性着裙的习惯,有明星和时尚界为男裙打call,即使男性穿裙子有种种好处,在大众看来,男生穿裙装依然和“女性化”、“奇奇怪怪”被联系在一起,爱穿裙子的男生们依然面对着来自社会不认同的压力和大众的排斥。
当我问朋友怎么看待穿裙子的男生时,他们说那是一个“小众化、边缘化”的群体,甚而有人认为有点“奇怪、变态”,但当我给他们看男生穿裙子的照片时,他们又觉得“还不错,是日常也可以穿的水平”。
这是因为“男裤女裙”着装观念的根深蒂固,人们对裤子和裙子的刻板印象导致对男生穿裙子这一现象的看法矛盾。
“男性著裙,对现实社会而言,不管是一种威胁还是期待,但它从来就不是阴谋和挑衅。”
——AndrewBolton
-《我裙子去哪了?》,-为了回避不必要的社会压力,更多喜欢穿裙子的男生只在家里、和好友面前穿裙子,但他们越是逃避,就越会被排斥,因为排斥,他们会更逃避,这样的怪圈需要人们对性别认知理念的改变来打破。
年台湾的板桥高中举行校庆时,学生会发起了一个名为“板中男裙——裙聚效应”的男裙周活动,邀请男同学一起穿裙子。
板中校长赖春锦当时表示,活动是自由参与,主要是希望打破性别刻板印象,尊重气质差异。
穿裙子是一种态度。在音乐、绘画等领域,为了表达对主流社会或艺术形式的反抗和改造,不少男性艺术家会通过穿着、设计特殊的裙装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思想。
但当前对男性裙装的宽容更多停留在时尚界,要对抗主流社会的传统观念仍然路阻且长。
男裙反对者们最介怀的一点是认为男生穿裙子太“女性化”,没有男子气概。但事实是裙子不会模糊性别,也不会抹杀男性气质。
男子气概是内化的特质,虽然多少能通过着装表现出一点,但与着装没有绝对联系。
我们能从穿着深衣裙袍的古代文人身上看到气质斐然,从穿格子裙的苏格兰勇士身上看到热情奔放,从穿着裙子的时尚男模身上看到硬朗和英气。
男子气概不是表现在外表上的,而是表现在男性的内心里。这种气概也该是多元的,我们欣赏铁骨铮铮的硬汉,也该欣赏文质彬彬的书生。
我们更该反思的是,大众对于男生穿裙子的厌恶,还存在着一种歧视的成分——认为男生穿裙子体现的女性化是羞耻的。
都年了,这种思想早该入土了。
我们逐渐抛弃了“女生该有女生样”的想法,对BF风等中性着装更加认同。同样,我们也不应该要求男生穿衣必须有个男人样。
不是说男生应该穿裙子、必须穿裙子,而是男生也可以穿裙子,这是他们的穿衣自由,我们不将他们视为异类,这才是真正的性别平等。
不被外界的眼光束缚,男生女生都有权穿自己想穿的衣服,做更加自由的自己。而只要个体着装不影响到他人,那么这种着装自由就必须得到尊重。
-图源好奇博士-
参考资料:蔡建梅.男性著裙的审美研究[D].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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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daytha
小镇不大不小,六百多户人家,镇上穷苦人家的门户,陈平安大多认得,至于家底殷实的有钱人家,门槛高,泥腿子少年可跨不进去,一些个大户扎堆的宽敞巷弄,陈平安甚至都没有踏足过,那边的街道,多铺以大块大块的青石板,下雨天,绝不会一脚踩下去泥浆四溅。那些质地极佳的青石板,经过千百年来人马车辆的踩踏碾压,早已摩挲得光滑如镜。
卢、李、赵、宋四个姓氏,在小镇这边是大姓,乡塾就是这几家出的钱,在城外大多拥有两三座大龙窑。历任窑务督造官的官邸,就和这几户人家在一条街上。
不凑巧,陈平安今天要送的十封信,几乎全是小镇出了名的阔绰户,这也很合情合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能够寄信回家的远方游子,家世肯定不差,否则也没那底气出门远行。其中九封信,陈平安其实就去了两个地方,福禄街和桃叶巷,当他第一次踩在大如床板的青石板上,少年有些忐忑,放缓了脚步,竟然有些自惭形秽,忍不住觉得自己的草鞋脏了街面。
陈平安送出去的第一封信,是祖上得到过一柄皇帝御赐玉如意的卢家,当少年站在门口,愈发局促不安。
有钱人家就是讲究多,卢家宅子大不说,门口还摆放两尊石狮子,等人高,气势凌人。宋集薪说这玩意儿能够避凶镇邪,陈平安根本不清楚何谓凶邪,只是很好奇等人高的狮子嘴里,好像还含着一粒圆滚滚的石球,这又是如何雕琢出来的?陈平安强忍住去触摸石球的冲动,走上台阶,扣响那个青铜狮子门首,很快就有个年轻人开门走出,一听说是来送信的,那人面无表情,用双指捻住信封一角,接过那封家书后,便转身快步走入宅子,重重关上贴有彩绘财神像的大门。
之后少年的送信过程,也是这般平淡无奇,桃叶巷街角有户名声不显的人家,开门的是个慈眉善目的矮小老人,收起信后,笑着说了句:“小伙子,辛苦了。要不要进来歇歇,喝口热水?”
少年腼腆笑了笑,摇摇头,跑着离去。
老人将那封家书轻轻放入袖子,没有着急回去宅院,抬头望向远方,视线浑浊。
最后视线,由高到低,由远及近,凝视着街道两旁的桃树,貌似老朽昏聩的老人,这才挤出一丝笑意。
老人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一只颜色可爱的小黄雀停到桃树枝头,喙啄犹嫩,轻轻嘶鸣。
留到最后的那封信,陈平安需要送去给乡塾授业的教书先生,期间路过一座算命摊子,是个身穿老旧道袍的年轻道士,挺直腰杆坐镇桌后,他头戴一顶高冠,像一朵绽放的莲花。
年轻道人看到快步跑过的少年后,赶紧打招呼道:“年轻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来抽一支签,贫道帮你算上一卦,可以帮你预知吉凶福祸。”
陈平安没有停下脚步,不过转过头,摆摆手。
道人犹不死心,身体前倾,提高嗓门,“年轻人,往日贫道替人解签,要收十文钱,今儿破个例,只收你三文钱!当然了,若是抽出了一支上签,你不妨再多加一文喜钱,如果鸿运当头,是上上签,那贫道也只收你五文钱,如何?”
远处陈平安的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年轻道人已经火速起身,趁热打铁,高声道:“大早上的,年轻人你是头位客人,贫道干脆就好人做到底,只要你坐下抽签,实不相瞒,贫道会写一些黄纸符文,可以帮你为先人祈福,积攒阴德,以贫道的能耐,不敢说一定让人投个大富大贵的好胎,可要说多出一两分福报,终归是尝试一下的。”
陈平安愣了愣,将信将疑地转身返回,坐在摊子前的长凳上。
一朴素道士,一寒酸少年,两个大小穷光蛋,相对而坐。
道人笑着伸出手,示意少年拿起签筒。
陈平安犹豫不决,突然说道:“我不抽签,你只帮我写一份黄纸符文,行不行?”
在陈平安的记忆中,好像这位云游至此的年轻道爷,在小镇已经待了最少五六年,模样倒是没什么变化,对谁也都和和气气的,平时就是帮人摸骨看相、算卦抽签,偶尔也能代写家书,有意思的是,桌案上那只拥簇着一百零八支竹签的签筒,这么多年来,小镇男男女女抽签,既没有谁抽出过上上签,也没有谁从签筒摇晃出一支下签,仿佛整整一百零八签,签签中上无坏签。
所以若是逢年过节,纯粹为了讨个好彩头,小镇百姓花上十文钱,也能接受,可真遇上烦心事,肯定不会有人愿意来这里当冤大头。若说这个道士是彻头彻尾的骗子,倒也冤枉了人家,小镇就这么大,如果真只会装神弄鬼、坑蒙拐骗,早就给人撵了出去。所以说这位年轻道人的功力,肯定不在相术、解签两事上。倒是有些小病小灾,很多人喝了道人的一碗符水,很快就能痊愈,颇为灵验。
年轻道人摇头道:“贫道行事,童叟无欺,说好了解签加写符一起,收你五文钱的。”
陈平安低声反驳道:“是三文钱。”
道人哈哈笑道:“万一抽出上上签,可不就是五文钱了嘛。”
陈平安下定决心,伸手去拿签筒,突然抬头问道:“道长是如何知道我身上恰好有五文钱?”
道人正襟危坐,“贫道看人福气厚薄,财运多寡,一向很准。”
陈平安想了想,拿起那只签筒。
道人微笑道:“年轻人,不要紧张,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以平常心看待无常事,便是第一等万全法。”
陈平安重新将签筒放回桌上,神情郑重,问道:“道长,我把五文钱都给你,也不抽签了,只请道长将那张黄纸符文,写得比平时更好一些,行不行?”
道人笑意如常,略作思量,点头道:“可。”
桌案上,笔墨砚纸早就备好,道人仔细问过了陈平安爹娘的姓名籍贯生辰,抽出一张黄色符纸,很快就写完,一气呵成。
至于写了什么,陈平安茫然不知。
搁下笔,提起那张符纸,年轻道人吹了吹墨迹,“拿回家后,人站在门槛内,将黄纸烧在门槛外,就行了。”
少年郑重其事地接过那张符纸,小心翼翼珍藏起来后,没有忘记把五枚铜钱放在桌案上,鞠躬致谢。
年轻道人挥挥手,示意少年忙自己的事情去。
陈平安撒开腿跑去送最后一封信。
道人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瞥了眼铜钱,弯腰伸手将它们搂到身前。
就在此时,一只小巧玲珑的黄雀,从高空飞扑到桌面上,轻啄了一下某颗铜钱,很快便没了兴致,振翅远去。
“黄雀始欲衔花来,君家种桃花未开。”
道人悠悠然念完这句诗词后,故作潇洒地轻轻挥袖,叹气道:“命里八尺,莫求一丈啊。”
这一挥袖,就有两支竹签从袖子里滑落,掉在地上,道人哎呦一声,赶紧捡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四处张望,发现暂时无人留心这边,这才如释重负,重新将那两支竹签藏入宽松的袖口。
年轻道人咳嗽一声,板起脸,继续守株待兔,等待下一位客人。
他有些感慨,果然还是赚女子的钱,更容易一些。
其实,年轻道人袖中所藏两支竹签,一支是最上签,一支是最下签,都是用来挣大钱的。
不足为外人道也。
少年自然不清楚这些奥妙玄机,一路脚步轻盈,来到那座乡塾馆舍外,附近竹林郁郁,绿意欲滴。
陈平安放缓脚步,屋内响起中年人的醇厚嗓音,“日出有曜,羔裘如濡。”
随后便有一阵齐整清脆的稚嫩嗓音响起,“日出有曜,羔裘如濡。”
陈平安抬头望去,旭日东升,煌煌泱泱。
少年怔怔出神。
等他回过神,蒙学孩童正在摇头晃脑,按照先生的要求,娴熟背诵一段文章:“惊蛰时分,天地生发,万物始荣。夜卧早行,广步于庭,君子缓行,以便生志……”
陈平安站在学塾门口,欲言又止。
两鬓微霜的中年儒士转头望来,轻轻走出屋子。
陈平安将书信双手递出去,恭敬道:“这是先生的书信。”
一袭青衫的高大男人接过信封后,温声说道:“以后无事的时候,你可以多来这里旁听。”
陈平安有些为难,毕竟他未必真有时间来此听这位先生教书,少年不愿欺骗他。
男人笑了笑,善解人意道:“无妨,道理全在书上,做人却在书外。你去忙吧。”
陈平安松了口气,告辞离去。
少年跑出去很远后,鬼使神差地转头回望。
只见那位先生始终站在门口,身影沐浴在阳光中,远远望去,恍若神人。
经到了嘴边的话语,重新咽回肚子。
他想说的是,那条奇丑无比的四脚蛇,最近额头上有隆起,如头顶生角。
宋集薪换了一句话说出口,“我和稚圭可能下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
陈平安叹了口气,“路上小心。”
宋集薪半真半假道:“有些物件我肯定搬不走,你可别趁我家没人,就肆无忌惮地偷东西。”
陈平安摇了摇头。
宋集薪蓦然哈哈大笑,用手指点了点陈平安,嬉皮笑脸道:“胆小如鼠,难怪寒门无贵子,莫说是这辈子贫贱任人欺,说不定下辈子也逃不掉。”
陈平安默不作声。
各自返回屋子,陈平安关上门,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贫寒少年闭上眼睛,小声呢喃道:“碎碎平,岁岁安,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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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雪中的一个近二十万字的番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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